“妈,您等一下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,别划伤了项链,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
所以他匆匆离去,不让司妈发现。
事实上呢!
“没必要,”祁雪纯说的都是纯公事,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不用千倍百倍的痛苦,她只需要她当初受到的同样的痛苦就可以。
“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,情绪还算稳定,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祁雪纯汗,他的关注点好奇怪啊。
她跟着祁雪纯走了进来。
司俊风没好气的回答:“没良心的不吃,还气得我也吃不下。”
说到这里,她故意岔开话题:“你现在还很虚弱,喝点汤吧,早点恢复才有力气想别的事。”
司妈拍拍她的肩:“出院了之后来家里,保姆照料得周到。”
“这个红烧肘子是我让保姆傍晚才做的,尝尝这个,保姆去山上挖的……”司爸不停招呼着,让他们俩多吃。
现在再闭眼装睡已经来不及了,他就站在床边。
砸墙声戛然而止。
祁雪川叹气:“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么!很明显爸是中了别人的圈套,不将事情闹大一点,谁来帮我们讨个公道。”
难怪司妈心急,她的丈夫,很显然是一个将公司视为生命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