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我们袭警，我还说警，察打人呢！”当对方摆开合同，指出这一点的时候，严妍和朱莉都有点愣了。

**“赚不少吧。”

严妍一边流泪，一边点头。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，没过多久，便有消息回了过来。
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他们躲在一个小山洞里，本该拼命往前跑，可他们俩都跑不动了。

“司俊风，那天晚上谢谢你。”稍顿，她又说：“但这段时间，你在我身边出现的几率有点儿太多了。”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