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。”
“别在那儿五十步笑百步!”沈越川果断反击,“穆七,你不也打着光棍呢吗?更何况你年龄还比我大呢!老光棍!”
一个小时后,两人洗漱好下楼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休息半天,来陪苏简安,陆薄言有事,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。
陆薄言对她隐瞒,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。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。总有一天,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,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。
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,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,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目光里尽是怀疑。
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急救室的灯暗下去,苏简安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。
洛小夕无言以对,挣扎着要起来。
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,“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?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?”
他结实的xiong肌将衬衫和西装都撑满,不像陆薄言那样风度翩翩气度迷人,但是有一种非常强悍的力量感。
……
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简单来说,洛小夕突然摔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