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扣住苏简安的手带着她往主卧室走去。
苏亦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他拿出来一看,是陆薄言发来的短信,只有两个字
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
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苏简安避开他的手:“我们不认识。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:“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,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。”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“唉,这秦公子也是够可怜的。”Candy摇了摇头,“这束花要是苏亦承送的,你保准连碰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吧?”
“在这里吃吧。”苏简安拢了拢开衫,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,“到这儿来吃,吃完这一餐,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!”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这一天,就像往常一样在忙碌中匆匆过去,苏简安从工作中回过神来时,已经是下班时间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