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 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我很忙。”
“查清楚了,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,”助手回答,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 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,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追问。 白唐理解他的心情,“欧先生节哀。你从欧老的公司出来后,谁在公司主事?”
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 看他又递纸巾又递水的,白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,于是往路边走去了。
“你别害怕,”祁雪纯放柔音调,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,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,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 再看到司俊风,他的诧异中又带了几分惊讶,“司少爷也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