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才意识到玩火自焚的人是自己,干笑了两声:“七哥,我、我跟你开玩笑的,你放开我,可以吗?……唔……”
“前几天碰了水,有点发炎,我担心在飞机上会碰到,所以用纱布包了起来。”许佑宁拆了纱布,看见伤口已经结痂了。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穆司爵当她默认了,扬了扬唇角:“你怕我什么?”
“外婆,你怎么不问我呢?”许佑宁抬了抬脚,“我扭伤脚了,这几天才刚好!”
“没问医生。”苏简安笑得眉眼弯弯,弧度中透出幸福,“其实男孩女孩都无所谓,反正我们都喜欢。”
苏简安指着一只刚刚处理好的走地鸡,对陆薄言说:“我想吃茶熏鸡!”
穆司爵幽深的目光对上许佑宁的视线,过去半晌,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。
但周姨毕竟年纪大了,不管真实情况如何,她只能想办法宽慰她:“周姨,其实你不用担心七哥,他身边有那么多人,不会有事的。”
穆司爵眼看着许佑宁盖好被子,这才闭上眼睛入睡。
“哎,送到我房间来吧。”许佑宁正在刷副本,连头都懒得抬,只依稀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但因为全心沉浸在副本上,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……
陆薄言去放置行李,苏简安走到窗前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。
后来被迫和陆薄言提出离婚,她还以为婚纱礼服什么的,陆薄言早就叫人停工了,回来后也一直没有问陆薄言,没想到已经做好了。
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,或许他真的会相信许佑宁对他有感情。
“亦承没跟你说?”莱文笑了笑,“他请我为你设计一件礼服。”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