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
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闫队长瞪了小影一眼:“严肃点!”又看向苏简安,“你好好养伤,我们先回镇里了,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。”
解释和挽留的话已经到唇边,洛小夕却没有说出口。
可洛小夕就是要苏亦承吃醋,不然昨天她才不会那么配合让他们拍照呢!
实际上,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。
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答案明显是不用了。
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,站起身来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既然被看穿了,苏简安索性下巴一扬,“你就是!”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
陆薄言!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