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

可是，她答应过他，什么也不说。
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
祁雪纯嗤笑：“破案，怎么就不体面了？”

程木樱点头，“你稍等。”

这时保姆阿姨匆匆跑过来，手里举着一部手机：“找着了，找着了，严大哥的手机落在了菜摊，我从菜市场管理处拿回来的。”
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
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

此言一出，全场哗然。

冲着她眼里这一丝神秘，隔天晚上她来到了发布会。
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他接着说，“队里正要开会。”

“学长，你们有事，我先出去……”祁雪纯准备离开。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“申儿，你恋爱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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