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忙起身，想看看颜雪薇身上有没有被子。

“你还记得程子同为了让慕容珏放过我，让出的那单生意吗？”

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

闻言，他好像苦笑了一下，光线太暗，她没有看清楚。

于翎飞和慕容珏摆明了有阴谋，程奕鸣一点都不知道？谁信！

符媛儿没理他，径直走出了休息室。

“我们投资人如果过分干预具体事务，会不会影响报社发展？”

谁怂谁输，谁输谁没面子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想让我跟着你，也不是不可以，”她眸光闪烁，“我想知道程子同最近在干什么。”

而现在，是她最接近这个梦想的时候。

说着，他递上一部电话。
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，做些什么，她承认，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，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
小泉淡然垂眸：“我习惯了，还没改过来。”

“破产不代表没有钱，你去问一下报社财经版的记者就会知道，有时候这只是有钱人玩的游戏。”
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