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她不由分说，拉着祁雪纯便朝前走去。

然后，整栋别墅陷入了午夜深深的寂静之中。

曾经救过她一次的莱昂。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欧大依言照做：“案发当晚，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，混进了派对。”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
让宋总的生意继续，是为了将程申儿赶走。
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
对着彼此笑出了声。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“莫小沫伤得重不重？”见到主任后，祁雪纯立即问道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
莫学长，祝你明天一路顺风，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。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，但请你相信我，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，生活在惶恐之中。那些让你厌烦的，恐惧的，再也不会出现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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