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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的是，杨姗姗没有看过电视剧吗？难道她不知道，杀人前犹犹豫豫，一般都杀不成的？

过了许久，杨姗姗的声音才传出来：“进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深深吸了一口烟，缓缓吐出一大圈烟雾：“会不会是穆司爵杀了沃森？”

苏简安，“……”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？

“告诉你一个坏消息”陆薄言好整以暇，完全不是说坏消息的语气，“康瑞城带来的女伴，不是许佑宁。”

康瑞城看了看时间，皱起眉：“沐沐，你们为什么还不睡？”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“第二件呢？”

沈越川质疑地挑眉，“你这么肯定？”

这里是医生办公室，除了她和康瑞城，就只有一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何医生，她拼一把，趁这个机会把康瑞城解决了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目光一冷，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奥斯顿果然是瞎的！

阿光跑过去按电梯，电梯门很快滑开，穆司爵推着周姨进去，上楼顶的停机坪。

“先别郁闷。”苏简安问，“除了这些，你还有没有其他发现？”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刘医生是谁？”

难怪，不管他说什么，哪怕他提出结婚，许佑宁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知道真相，更不肯说她确实是回去卧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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