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忽然不约而同出声。

付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将视线转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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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吓了一跳，赶紧朝电话看去，大小姐拨通的赫然是……程子同的电话！

这声音听着像刚才那位大小姐？

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时候也会在露台喝酒，看星星，生意上的事情，三言两语就谈好了。

“负责任？”程奕鸣朝她靠近，金框眼镜折射出暗哑的冷光。

看着数据一点点往手机上输送，她激动的心情一点点冷静下来。

符媛儿汗，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

秘书扁了扁嘴巴，似是想反驳，但却是没有说话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还在这里。”严妍疑惑。

她现在很怀疑，程奕鸣在给她使用“拖”字诀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
符媛儿微愣，“和……程木樱吗？”

符媛儿冲她一笑，这个闺蜜，总能把日子过得像特工干仗似的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