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纠结，他的矛盾，他想要的……她都明白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忽然，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此刻她需要酒精，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。

“吴总，其实最矛盾的人是你自己好不好。”

“段娜，在爱与被爱里，你选哪个？”

是素颜还戴着口罩，面部也做了一定的“修饰”，眼前这个病人是不会认出她是屏幕上的演员严妍。

楼上传来慌乱的嘈杂声，还有争辩声……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她拼命的看着手表，希望能快一点到十分钟……

她没打通程奕鸣的电话，只能找大厅的工作人员询问。

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

于思睿早有防备，身形一闪竟然往严妍身后躲。

“那太好了，你不去‘揭穿’严妍吗？”

他离开之后，她也走出了房间，再次找到于辉。

她怎么只想到程奕鸣呢，她待过的又不只程奕鸣一个男人的怀抱……应该说，吴瑞安用的香水很特别。

他想要什么，已经明明白白，清清楚楚。
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

“我差点把水弄到绷带上。”他的声音从里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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