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
如果曾经有留恋，留恋也不会是她。
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
“要交多少罚款，我给，你给我停车！”
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
祁雪纯上前握住她左边肩头，“袁子欣，我可以担保，你没有杀人。”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白唐皱眉：“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，好好学吧。”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白唐跟他耗，跟他对面而坐，也是一言不发。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祁雪纯抿唇，“我没有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