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，莫斯小姐再一次在外面急促地敲门了。“不急。”陆薄言破天荒没有同意，而是阻止了沈越川，“你查到这辆车，也未必能查到康瑞城的头上，以他现在的路数来看，他不会轻易露面，所以中间必定有层层陷阱和障碍，我们用不着自投罗网。”

“他在耍我们。”穆司爵语气阴沉，苏亦承转头看了看穆司爵，“我们都知道他回来了，可还没有亲眼见过他本人，现在康瑞城直接出现在我们面前，就是为了让我们明白，他的死完全就是他一首操纵的假象，我们都被他骗了。”威尔斯的侧脸的线条坚硬而冷漠，这是唐甜甜从未见过的样子，唐甜甜说不出此刻的心情，太阳穴随着枪声猛跳，耳鸣让她不能回神。

“没有，这一点，威尔斯先生确实一直洁身自好。”莫斯小姐如实回答。威尔斯被她笑得身上一阵燥热，唐甜甜的手挨着他的尾指。“喂？”

“你也配睡在这个房间？”莫斯小姐露出担忧，看了看唐甜甜，“唐小姐，多有得罪，实在抱歉了。”

不是开玩笑？艾米莉同她示好，唐甜甜真不习惯。

唐甜甜双腿发软，靠了靠墙，才勉强走回办公桌。视线变得模糊，唐甜甜趴在办公桌上，快要睁不开眼睛。苏雪莉举着枪没有动，她身后空无一人，一辆车停在路边，车窗没有落下，但里面的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