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穆司爵花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唐阿姨,一部分的原因是康家的根基在A市,但更多的,是因为康瑞城把唐阿姨藏得很严实。
这样一来,等于间接告诉康瑞城,她并没有完全相信穆司爵的话。
陆薄言联系穆司爵,穆司爵一个字也不肯多说,只是叫陆薄言注意康瑞城手下的动静,今天他们也许能查到唐玉兰的踪迹。
穆司爵面无表情。
许佑宁迎上穆司爵的目光,说:“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可是,那天晚上之后,她竟然再也没有见过穆司爵!
穆司爵冷哼了一声:“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,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说的是实话还是笑话,你最清楚,不是吗?”
许佑宁没有说话,身体就这么僵硬的直立着,任由康瑞城抱着她。
豪华套间在八楼,进电梯后,许佑宁像终于松下来的弦,靠着电梯壁,长长地吁了口气。
他以光速冲过来:“七哥,你怎么样了,哪里不舒服?”说着,上下扫了穆司爵一圈,没有发现任何异样,又觉得奇怪,“好像没怎么样啊!”
因为高兴,她白皙无暇的双颊浮着两抹浅浅的粉红,看起来格外诱人。
沈越川还是个浪子的时候,曾经大放厥词,宣扬不管什么,永远都是新鲜的好。
许佑宁是生长在穆司爵心头的一根刺,拔不出来,永远在那个敏|感的位置隐隐作痛。
穆司爵也没再出声,一尊冰雕似的站在那儿,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仿佛要释放出冷能量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。
中午,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