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下来。
他什么意思,是笃定于辉已经被她收买了?
“三哥。”
符媛儿又给自己倒一杯酒,同时往他瞟了一眼,“你怎么不喝?这么好的酒,可别浪费了。”
他要她。
“于辉,你闭嘴!”符媛儿怒喝。
妈妈一定将这些珠宝看得比命还重要,否则怎么会放得这么严实,连符媛儿都不知道。
“公司没了,最伤心的是你爷爷,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,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,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?
她一时童心泛起,朝窗外伸出手,想要找一个角度,将星星当成钻石戴在手指上。
“我也搬回去住,”符媛儿接着说,“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。”
“啧啧,”忽然,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,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
不被爱有什么好哭的,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。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,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她淡淡抿唇:“你错了,真正过得好不是去他面前演戏,而是真正的将他遗忘,不会被他左右情绪。”
不过他没提到“特殊”的服务生,这让严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