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小而纤细,早就被陆薄言抓得发疼了,只好叫他。 陆薄言勾起她的下巴,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 “你这口气”苏洪远端起闻香杯,动作语气间都透着讥讽,“是不是太大了?”
她送陆薄言出门,看着他进了电梯还不想关上门,陆薄言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她:“关好门回去。你这样我怎么走?” 台上
她以为他衣冠楚楚,会是个正人君子。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,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。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,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。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……后果她不敢想。 苏简安不同意陆薄言这句话,肃然道:“虽然你有钱,但我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当个败家娘们吧?”
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,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。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,找起来不是易事。 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 ……
“你有这份心就好了。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“但是,妈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搬出这里了。不过呢,妈答应你,以后偶尔过去你们那边住两天,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 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
刘婶欣慰的笑了笑:“要我说啊,你和少爷应该赶紧要个孩子!有了孩子,这个家就完整了,你和少爷的感情也能得到巩固。有孙子孙女抱,老夫人也开心啊。” 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 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,除了偶尔会劝劝他,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。
明明不想,可他们确是互相折磨了好几天。 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 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
但现在仔细想想,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,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?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? 方正到底从哪里看出她缺钱的?又哪来的自信她一定会答应他?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 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
洛小夕坐在床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 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
依赖陆薄言的习惯养成了…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 但无法否认的是,她享受陆薄言这样的幼稚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被搭讪太多了。” 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 陆薄言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,唇边逸出一声轻叹,搂紧苏简安,也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。
苏简安看着他,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加速。 年底?现在是七月,苏简安觉得年底似乎还有很久,但又好像不远了。
苏简安偏偏不信邪,靠近一点,再靠得近一点,仔细研究,一定能找出漏洞来。 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