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。”她很认真的说道。 “39度5。”医生一时间没法赶到,罗婶先给他量了个体温。
“好在哪里?” 这种痛是要自己扛过去的,别人帮不了什么。
叶东城在一旁干咳两声,示意自己老婆收一下情绪。 “我哪有。”西遇低着头,小手紧张的抓着头发。
他眼底的笑,既冷酷又残忍。 “没事就好,”祁雪纯说道,“你先安顿好孩子,来不来跟我做事,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往外。 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