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啊？”洛小夕边打开边开玩笑，“高兴我终于有人要了，你们要送个礼物给我表示庆祝？”

从此以后，他就当许佑宁被杀了，不管她以什么身份继续活下去，在他眼里，她都只有一个身份康瑞城的人，一旦威胁到他的利益，杀！

“对，我是不用这么激动！”许佑宁差点跳起来，“我应该一口咬死你！”

“我没事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坐上车，“你也早点回去吧，我知道你已经归心似箭了。”

也许是因为她知道，她需要留在他身边卧底的时间不长了。
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她不像是装的，在她跟前蹲下：“上来。”

她跟着康瑞城这么多年，康瑞城都教了她些什么？

“若曦，好自为之。”

“……再抱一分钟，你就真的需要保护了。”

许佑宁愣了两秒：“你怎么知道？你在哪里？”

但想了想：“还是算了。”
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，上车后给洛小夕发了条消息：忙完在公司等我，我去接你。

康成天走后，康瑞城按月往茶馆老板的账上打钱，要求他继续开着这个茶馆。

昨天晚上跟穆司爵在一起的人，是许佑宁？

“……没怎么回事啊。”沈越川声音里的倦意几乎能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，停顿了片刻，他又接着说，“我跟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
这两个字加起来，不到十画，简单到不能再简单。这一刻，许佑宁却突然觉得不认识它们了，也不懂它们的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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