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想到，他们到楼下的时候，康瑞城居然回来了。

沈越川缓缓抱住萧芸芸，唇角噙着一抹笑，心里已经做好了和萧芸芸一起回去的准备。

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，上楼走到沐沐的房门前，抬起手，却还是没有敲门，也没有进去，最后折回自己的房间。

东子平平静静的看向警察，说：“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
穆司爵扣住许佑宁的手：“走。”

许佑宁“呼”地松了口气，吃到嘴里的饭菜都变得更鲜美了。

可是，他盯了好久也不见许佑宁有改变主意的迹象，最后还是他先放弃了，甩手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

车厢逐渐安静下来，许佑宁的思绪又回到刚才她依稀还能感觉到穆司爵抱着她时的力度，还有他身上的温度。

康瑞城酣畅淋漓，也感觉得出来，女孩虽然没有太多实际经历，但是她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，比一般人要多得多。

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“好了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天色就这么暗下来，初夏的燥热从空气中淡去，找不到一丝痕迹，就像许佑宁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。

他比别的孩子都要可怜。

如果是，那么，他的小公主，以后由他来守护。

“嗯。”东子一副掌控了一切的口吻，“去吧。”

“没错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接着说，“许佑宁回来后，我们会真正开始对付康瑞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