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时。”严妍笑了笑，“上午在片场喝多了。”

男人一愣，笑开的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。“下次别在我化妆的时候感动我好吗，”她提出抗议，“这样我的眼妆会花。”

“瑞安，你……”严妍惊到了。她怎么只想到程奕鸣呢，她待过的又不只程奕鸣一个男人的怀抱……应该说，吴瑞安用的香水很特别。

“可以走了吗？”颜雪薇问道。“好吧，你不走，我走。”严妍只能转身往房间里走。

严妍稍顿，“好吧，跟你说完，你就去睡觉了好不好？”闻言连严妍都愣了，究竟谁是客户啊？

主干道上人流如织，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，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。所以，那杯有“料”的酒，现在到了程奕鸣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