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隔十四年不见了,难免会有些陌生,有心给他们腾出独处的时间:“简安,楼上的总统套已经给你们预定下来了,你们今晚就住这里,商量一下明天领证的事情。亦承,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这到底是什么妖孽?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的手,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,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,想想还是觉得不够,又把她抱紧了几分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
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。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
苏简安的眉头越皱越深,对凶手的恨意慢慢掩盖了早上所有的情绪波动,她主动要求跟这个案子。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而且,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叫她起床的方法。
这下,苏媛媛算是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,九年来的第一次。
……
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苏亦承在看文件,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,抬起头,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