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我手下好几个干劲十足的新记者，挑一个应聘员工进去偷拍。”她思索着回答。

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。

慕容珏愣了：“你是说，你……”

他在做什么？

子吟没说话只是继续吃，瞧她这模样，程木樱说的话是真的了。

看看时间，已经凌晨三点多，是时候该睡一会儿了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她刚才瞟见他想从楼梯间出来，他应该也看到她了，所以上了天台。

符媛儿长吐一口气，顿时只觉双腿发软，坐倒在椅子上。

程奕鸣眸光一冷：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，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，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？”

当天晚上，程子同就安排助理帮着符媛儿将符妈妈往符家送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严妍这时候并不想见他。

“不要……程子同……”意识到他的想法，她的嘴角逸出几个娇柔无力的字符。

“对啊，对啊，”她赶紧将话圆回来，“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。”

“雪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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