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“这应该是你们服务范围，凭什么让我们承担！”祁妈反驳，“谁拍结婚照几个小时搞定，不得一整天或者好几天！”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

莫子楠皱眉，冲身边助手耳语两句，助手立即来到纪露露面前。

说完他轻叹着摇头：“你姑妈什么都好，就是对人太挑剔。”
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到了门口一看，两人都愣了，程奕鸣的确在，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
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“这么说来，江田趁休年假的时候逃走，是有计划的。”祁雪纯断定。

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“想知道？晚上跟我一起吃饭。”没等她回答，他就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承认她是一个好警察，”司爸抢过她的话，“但不一定能做好司家的儿媳妇。”

这时，司爷爷接了一个电话，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

他可别说什么合二为一，巧合之类的话，因为她根本不信。
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