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马上联想到从疗养院房子里出来的那个神秘人。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,疑点。
白唐起身,来到他身边。
白唐沉着脸说道:“祁雪纯,你自作主张也得有个限度,出来查案也不说一声,出了事谁负责?”
品牌商派出的代表姓申,申代表委托律所给公司发了一封律师函,要求公司督促严妍履行合同义务,按剧组要求进组。
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。
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“太太,”中年男人是家里的司机,笑着说道:“正好碰上祁小姐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,就一起请过来了。”
每次想到他,或者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,她都会心如刀绞,呼吸不畅。
他的判断没有错。
“太太。”管家立即迎上来,“这些都是程家人送来的。”
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,“白队,让我去问她。”
严爸点头:“我去看看。”
他皱了皱眉,继续往外。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”白唐说道,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,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严爸带着她走到病床前,将她的手送到了程奕鸣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