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交代妥当,陆薄言开车去会所。
不料他完全没有吓到穆司爵,穆司爵甚至示意阿光送他,附赠了一句善意的警告:“赵叔,这几天注意一下你在城东的场子。”
过了几分钟,苏简安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开,说:“不痛了。”
因为他每天都在隐藏内心深处的不安,知道别人也无法安心,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。
穆司爵刻意忽略了心头刺痛的感觉,冷冷一笑:“如果你真想用一个人威胁另一个人,会去打脸?”
陆薄言若无其事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某人敲键盘的动作突然重了很多,冷梆梆的说:“我不用。”
只要干掉司机把这辆车逼停,车里的其他人完全可以交给穆司爵,他们不至于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擦干了眼泪干脆的站起来。
有那么几秒钟,她甚至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这个倒是不会!”Nina摇摇头,“但是穆总这个人,他一不开心吧,就特别明显,他不会朝我们发脾气什么的,就是阴阴沉沉的,一副随时会爆发的样子,比发脾气可怕多了!我倒宁愿他朝我们发脾气。”
意料之外,穆司爵理都没有理许佑宁,接过杯子就出去了,还帮她关上了门,虽然动作不怎么温柔。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回答。
可容五六十人的包间,宽敞豪华,许佑宁刚一推开门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钻进耳膜。
这就是昨天中午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