坍塌现场的警戒线早就已经撤了,但也许是因为发生过事故的原因,没有人愿意靠近这里,许佑宁随意的在现场转了一圈,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,在废墟里滚了两圈沾上些尘土,最后装进透明的自封袋里。
许佑宁耸耸肩:“我们一天要吵好几次架,如果哪天我们不吵架了,肯定不是我死了就是他挂了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
他把苏简安拉起来,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,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,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这个晚上如同一场来得毫无预兆的暴风雨,许佑宁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浮浮沉沉。
“这里这么好用?”陆薄言似笑非笑,“那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我喜欢你?”
穆司爵说“来”,就代表着他在医院了!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面不改色的说:“提前调|教一下我儿子,没什么不好。”
陆薄言和穆司爵坐在一旁,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;沈越川懒懒散散的趴在围栏上在钓鱼,脚边放着一个钓鱼桶,里面已经有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穆司爵这个样子,很反常不说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双颊一热:“还好意思说我,你更邪恶!”
穆司爵往椅背上一靠:“他们不想打扰你。”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
回头,对上穆司爵阴沉沉的脸,他沉声问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许佑宁,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