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“莫名其妙!”苏简安不满的嘟囔,“早知道不跟你解释了。”
洛小夕走过去,大喇喇的在他对面坐下:“这么巧。”
可是,居然怎么也找不到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“当然!”洛小夕说,“我是要争取当你哥的女伴的!”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
洛小夕看见了,狠狠地嚼了嚼口中的牛肉,发泄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气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挂了电话宣布会议暂停,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挂了电话,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。
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苏简安猛地抬起头,问陆薄言:“我哥去找谁了?”问苏亦承的话,他肯定是不会说的。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