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看着她，目光忽明忽暗，“表嫂，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，不是吗？”

又仿佛毁灭之后的死寂。

“是，三哥！”

祁雪川先松了一口气，但随即又皱眉。

“我……史蒂文我……”

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，再也不能失去了。

他眸光一怔。

第二天，她顶着胀痛的双眼，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
同时，他丢给祁雪川一支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“当晚的情形，你能仔细告诉我吗？”

她转动眸光，只见窗外晨曦初现，而床边趴着一个男人。

“回去吧，”程申儿丝毫不为所动，“我不会跟你结婚。”

只是他眼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，但很快冷静如常：“好。”

“她叫程申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《剑来》

“反正这件事情里总有一个人在撒谎，至于撒谎的人是谁，你自己判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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