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,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,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,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,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,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,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,让她倍感心安。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招摇的颜色,更讨厌有过多的东西堆放在一起,奇妙的是,此刻看着属于苏简安的这些,他竟然不觉得讨厌。 说话时,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。
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,“起来。”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各家网上媒体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撰写了新闻稿放上各自的门户网站,加红的头条标题格外的引人注目: 哎,他不是打来问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