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手铐怎么打开的，有答案了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“司总，非常抱歉，”经理对司俊风毕恭毕敬，“她刚来没多久，不知道您是本店总公司的股东。”
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
不是司家。

到了门口一看，两人都愣了，程奕鸣的确在，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

祁雪纯汗，她是为查线索来的，谁要跟他们废这些话。

司爷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申儿，她这样做，跟出卖他有什么区别！

祁雪纯愣住了：“你的脸……”

她陡然大怒，扬起巴掌要甩他，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
她本能的想挣开，但略微犹豫，她放弃了挣扎。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

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，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，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
“伯父伯母。”司俊风迎上前，很自然的将祁雪纯牵到了自己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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