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按照萧芸芸的智商……说了也是白说。

他女儿相信的人，他也相信一次吧。

“好啊！”沐沐高兴的拍拍手，“这样佑宁阿姨就可以好起来了！”

这一刻，康瑞城深深庆幸沐沐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，而且是他的孩子。

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，有些兴奋，又有些纠结：“这样子……好吗？”

哪怕康瑞城可以看着许佑宁受尽折磨，他也无法拒绝沐沐，他闭了一下眼睛，最终还是对电话彼端的方恒说：“准备一下，我叫人去医院接你。”

“噢！”

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，沐沐又太聪明，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，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。

沈越川说的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，应该也是在医院那次。

阿金抵达加拿大后，给穆司爵发过一封邮件，提到了许佑宁潜入康瑞城的书房，最后被康瑞城发现的事情。

苏韵锦的眸底逐渐凝聚了一抹复杂的情绪，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担忧。

“嗯，是吧。”沈越川的措辞虽然充满不确定，语气却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，“既然想不起来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，那么，芸芸，我一定是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像被什么狠狠噎了一下，无语的问，“方恒，你是不是在变着法子诅咒我？”

“爹地！”沐沐也不管康瑞城身上都是汗，一下子奔过去抱住康瑞城，“我太爱你了！”

萧芸芸直接打断沈越川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在你心里，我的分量还没有‘其他人’重？”

萧芸芸一向听沈越川的话，这次也下意识的想点头，却又突然记起来，好像有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