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色非常恭敬，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，司俊风。

见秘书暂时得空，祁雪纯才问道：“秘书，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也这么想吗？”祁父问。

“……”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祁雪纯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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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
“你还不闭嘴！”经理匆匆走进，使劲将主管拉开了。

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。

之前程申儿接触她，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，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，给祁雪纯搞破坏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没错。”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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