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程奕鸣看着不像爱贪小便宜的人啊。接着他又说：“子卿可能随时回去找你，找不到你，她会不放心。”

程子同看着她“破解”的资料，脸色越来越沉。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她愣了一下，还想听得更清楚一点，却已被他带到了最高的地方……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，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“堕落”的，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，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……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这些爆料人都很资深的，手里也有很多记者的资源，可以帮她打听到，哪些记者接到了子卿的爆料要求。

虽然店小，但扛不住多啊，你说它是现金奶牛都行。他只要这两个字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