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”程申儿家以前的别墅租出去了。

当时她不以为然。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她没再约定时间，转身就走。司俊风眼中精光一闪，他知道事情不简单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
“夫妻感情？”章非云嗤笑一声，“秦佳儿，你是聪明人，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吧。”祁雪纯和司爷爷上楼看了，大件行李还在，但证件带走了。

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司家，秦佳儿戳穿她会撬锁，司俊风为维护她而露的那一手绝活。每日的强压也压得段娜喘不过气来，她不明白他们之间本来甜甜的恋爱，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。

“我看祁雪纯也不是一般人。”老夏总又说。“至于‘爱’，以前我不懂，现在我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