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见就怎么见吧。”苏简安闭上眼睛,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:反正这一次,你逃不了了。
韩若曦置之一笑,无奈的耸耸肩:“没办法,他们总能打听到我的行程。”
苏简安若无其事耸耸肩,转身走回病房。
这时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头发,笑着低下头亲了亲她,“很喜欢。”
“苏媛媛已经没有生命迹象。”苏简安听见江少恺的声音,“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两个小时前,死因是失血过多不治身亡。”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,还没反应过来,唇上已经传来熟悉的触感,她整个人傻了。
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
无论如何,这一碗饭苏简安算是非常开心的吃完了。按照陆薄言的要求,她可以说“表现很好”。
“可是,如果真的跟穆七合作,再被调查……要怎么跟简安解释?”这是沈越川最担心的,他们过去的事情苏简安一概不知道,这么大的信息量,他怕苏简安一时接受不了。
陆薄言拉下挡板,扳过苏简安的脸,答应带她回家她还是一脸不开心,不由笑了笑:“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陆薄言闭上眼睛:“让他们出去。”
否则等陆薄言醒来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,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。
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
脸有些热了,但苏简安还是依言换上裙子,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,期待的问:“怎么样?”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