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倒是爬起来了,悲哀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就这么不愿意靠近我?” 江少恺耸耸肩:“我们保持曝光率,顺其自然等机会吧。”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除非真真确确的伤害到他,否则他们做得越多,就等于露馅越多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出苏简安情绪不对,特地把她带到阳台上和喧闹的宴会厅隔绝,她趴在围栏上望着不远处的江景,半晌都不说话。 “那和江少恺在一起呢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眼睛一瞬不瞬,似是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 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,半晌不敢动弹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苏简安猛然清醒过来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淡淡的将目光从陆薄言身上移开,和附近的熟人打招呼。 没有人认识他们,没有流言蜚语,没有公司危机,更没有威胁,只有他们,没什么能打扰他们,只要他们愿意,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。
现在没事了,她却想痛哭一场。 苏亦承似笑非笑:“我们凌晨四点多才睡,睡到这个时候,不是正常?”
她哪里是经验老道的记者的对手,根本挤不出去,记者用问题刺激她试图让她开口,她只好向徐伯求助。 “你还不清楚吗?”韩若曦的笑声里透出轻蔑,“陆氏的生死,现在可是你说了算。”
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 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
“老洛,”她迟疑的问,“怎么了?” “秦魏,之前我说过很多伤害你的话,我跟你道歉。”他看着秦魏,“你……还愿意跟我结婚吗?”
“不可以吗?”洛小夕笑得非常满足,“我觉得他比你强多了。任何一个方面,都是。”她着重强调了后半句。 苏简安才一只脚落地,快门的声音、记者的声音,就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这几年苏简安的生活,事无巨细陆薄言全都知道,她能去的地方,除了那几个还有哪里? 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接通,听筒里传来沉怒的男声:“昨天穆司爵的行动,你完全不知情?”
“若曦,是说你永远为自己而活吗?” 拉开枣红色的木门,门外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身影
陆薄言从书房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他躺到她身边,苏简安就像一只虫子似的蠕进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 苏简安睁开眼睛,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英俊的五官,笑着圈住他的后颈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落座,苏简安指了指许佑宁,投给穆司爵一个疑问的眼神。 他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深深的吻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吃了一粒,洛小夕很快就觉得头脑开始昏昏沉沉,然后就没了知觉。 他低下头来,未说出的台词已经不言而喻。
前几年,他一直替陆薄言留意苏简安,所以在还没正式认识的时候,他就已经非常了解苏简安的性格。 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迅速把韩若曦和康瑞城这两个毫无关联的人,联系到了一起,问:“韩若曦,你和康瑞城什么关系?你怎么知道薄言最后的方法是和穆司爵合作?”
…… 江少恺劝她不要放在心上,她觉得有道理,点点头,那些议论她尽量过耳就忘。
苏简安突然明白过来,无关入镜的人长相,无关拍摄环境,更无关摄影师的水平,只要有爱,就能拍出这种甜死人不偿命的照片。 也就是说,坍塌事故也许还有不为人知的真相。
正愁着,江少恺就打来了电话。 医生十分为难:“陆先生,你现在这个状况,实在不适合出院。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,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,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。”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 在这个世界上,苏简安是苏亦承最重要的人,现在苏简安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能保持冷静已经很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