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为她说几句话,你就信了?”高寒一擦着她的眼泪,一边问道。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和另外一个男人走这么近,尤其是在得知她有孕的情况下。
在回去的路上,小朋友挣着要下来。 “宫星洲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刚才提问的那个记者依旧不友好。
高寒这个狗男人,之前他还郁闷的跟自己喝酒,现在人家都给他送饭了,他还跟他装高冷? 高寒挂断电话,忍不住再次按了按胸口的位置,他长长吁了一口气,示意自己保持冷静。
车子开了三分钟,没路了,前面是一个很空的闲地方,一个很开阔的地方,散乱着垃圾和其他杂物,附近还有个收破烂的回收站。 “呃……”
“哎,爆料宫星洲的人,可真讨厌!”纪思妤嘴里嚼着羊肉,愤愤地说道。 她和孩子现在能有安稳的生活,这一切全靠高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