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萧芸芸气鼓鼓的没有说话。
两个小时后,沈越川接到一个电话。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看着办公室的大门关上,陆薄言拿过手机,拨通家里的电话,是苏简安接的。
尾音刚落,钟略的拳头已经袭来,几乎就在同一个瞬间,沈越川接住钟略的手,一反转,钟略的攻势瞬间弱下去,满脸的凶狠瞬间变成了哀嚎:“啊!”
说话间,实习生办公室已经到了,萧芸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,目送着梁医生回到办公室,然后才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。
洛小夕和苏简安双双被萧芸芸委屈的小模样逗笑,萧芸芸却不明白笑点在哪里,脑门上的问号更多了。
平时的沈越川,潇洒帅气,风流不羁,与“暴力”二字根本不沾边。
苏简安也没有想那么多,早餐后,给萧芸芸打了个电话。
他们应该在酒店吧,沈越川会关机太正常了。
沈越川唇角的笑变得惬意:“这么看来,多喝是有好处的,至少可以让你关心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他肝疼。(未完待续)
哪怕只是听听沈越川的声音也好,她只想在最慌乱的时候,从沈越川的声音里找到一点安慰。
不管苏韵锦什么反应,沈越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只知道最后他在江边停了下来。
萧芸芸抓着衣襟不让衣服滑下去,跟上沈越川的步伐:“你可以走吗?”这么大的婚礼,这么多来宾,伴郎应该有的忙吧?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才说:“你不是害怕吗?我留下来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