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，毛衣的小半截袖子织出来了。

此刻，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，沉默的喝着酒。

陈旭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直接了，他面上露出几分困窘。
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程子同冷笑，“看来你清楚得很。”

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
这时，秘书在外听到声音，也推门走了进来。

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，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。

回到程家，有管家帮忙，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。

符媛儿看着他的模样，回想着季妈妈说的有关车祸的情况。

其实她心里早在骂人了，展太太之前在航空公司，干的是清洁岗。

“你的生意做得大，酒局也多，但是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。”
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

他办不到。

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，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
“爱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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