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薄言扫了儿童房一圈,“在干什么?”
那么现在的许佑宁,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,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。如果有人试图攻击,她只能任人宰割。
但是,她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
“好吧。”许佑宁垂下肩膀,认命地解释,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我这么大一个人,让人看见你给我喂东西吃,别人会以为我是重度公主病患者的。”
许佑宁诧异了一下:“你的意思是,你以前心情不好,都是被我气的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无声了两秒,突然说,“下次治疗结束,如果季青允许,我带你回去一趟。”
地下室里,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小五。
许佑宁笑着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顿了顿,她深有同感地说,“我也觉得,西遇的名字,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。”
许佑宁借着朦胧的灯光,跑过去,躺到躺椅上,这才发现两张躺椅中间放着一个冰桶。
康瑞城明明背负着命案,明明无恶不作,明明该被法律制裁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噎得只想骂人,“流氓!”
阿光迟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果断跟上穆司爵的脚步。
米娜却是一副怀疑自己听错了的表情,指着腿上的伤口,说:“这点小伤,真的不至于休息两天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,“别怕,薄言来了,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
吟从她的唇边逸出来……
这个清晨,因为“来不及”了,突然变得旖旎而又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