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，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
他勾唇轻笑：“我还没来得及说……总之是我错了。”

“大小姐，我在。”

片刻，轻微的脚步声响起，病房渐渐安静下来。

祁雪川笑了两声：“你们别太高兴了，别人不一定能看上我呢。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
程申儿见到严妍，神色丝毫不为所动，“谁来也没用，我还是那句话，那个人我不认识。”

而且，妈妈的这些关心让她既感动又难过。

治疗的速度比不上病情加重的速度，后果难以想象。

话说间，她将手收了回来。

忽然，窗户被拉开，傅延出现在窗户的防盗窗外。

“老大，你说什么呢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她挤出一个笑容。
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
她这辈子活得并不开心，没想到到老，儿子还跟她来这么一出。

“不是，你是我反抗他们的力量！”

不是说让她等他吃饭……不过以司妈的脾气，半道将他带来的也说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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