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她点头，“多谢你了，我还有事，先走。”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蒋奈的身影远去。

她严肃的看着程申儿：“你不请自去，出现在我爸的生日宴会上是什么意思？你想要的人是司俊风，你在他身上使劲就得了，跟我作对算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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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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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！”她气得俏脸涨红。

程申儿看上司俊风哪一点了？

“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皱眉。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“阿斯，你现在是不是休息时间？”

“你朋友的地址都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
“我爸最常说的话就是，‘你.妈的意思”，有时我问他，那你的意思是什么，他总是委屈又发愁的回答我，家里的事都是妈妈说了算，他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