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“她没事。”陆薄言示意母亲安心,“只是睡着了。”
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陆薄言说着要和她离婚的话,却护着她吻她。她刚从他的行动肯定了他对她感情,却又要从他的话里否定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似乎是轻叹了口气:“简安,你紧张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前几天她杀人凶手被挟持,他出现在现场;知道她被围堵,他带着人来救她;她通宵加班后,他恰好去警察局接她;昨天特意提前回来……
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
苏简安哭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,上演个“失手把药打翻”的戏码,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。
苏简安指了指他,一脸认真的说:“你有事!”
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