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干干一笑:“我说鸡蛋。”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苏简安感觉头皮都硬了,满脑子的问号: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…… 陆薄言拉开门进来,见苏简安一脸痛苦,过去把她抱起来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深深的蹙着眉,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。
然而,理智却促使他把拒绝的话说了出去。 接下来,苏简安就认真的和洛小夕商议探讨,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,最后终于确定了怎么帮陆薄言度过他婚后的第一个生日。
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,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,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:“接下来想玩什么?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?” 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凭什么怪我?” “跑厨房来干嘛啊?”洛小夕指了指外面的花园,“闲置着这么大的花园,出去逛逛多好?”
第二天,她回去睡了半天,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,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,恢复平静了。 又传来两声,然而,房门并没有被推开她反锁了呀!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 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,并不刺眼,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:“陆薄言,今天谢谢你。” 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“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?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苏简安万分不解,“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?”
下一秒,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。 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尾音里有一抹无奈。
陆薄言先是探了探苏简安额头的温度,烧已经退了,他才放心的起身,离开病房。 江少恺点点头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对你有害无益?”陆薄言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温度。 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
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 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他的公寓坐落在黄金地段,宽敞豪华,可也正因此才显得空虚,一回到那里他就觉得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攫住了,于是只有找女朋友,在外面睡。 他只有旧仇人。
“怎么办?”遇上天大的事都能笑得出来的沈越川,第一次拧着眉头问问题。 “停停停。”江少恺认输,“我听您的,我去相亲。别再提让我辞职的事情了。”
“唉” 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,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,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,但不管对不对胃口,她都是只吃一小口,剩下的喂给苏亦承。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 洛小夕一想也是啊,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,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。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,而是掐死她无数遍!
不出所料,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里。 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