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坦荡荡，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。

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感觉有点奇怪。

严妍顿时脑洞大开，“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，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，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，才能接近程子同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。”

明天早上起来，一定要跟他强调一下，他们约定好的时间，只剩下两个月多一点点了。

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，很显然听到了他和程子同刚才的对话。

她不敢去寻找答案。

符媛儿简直惊呆，她转身瞪住程子同，咬牙切齿的冲他骂道：“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！”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根本不会去想，该不该去，要不要去。

“准备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？”他反问一句，人已经到被子里了。

符媛儿一愣，“我车子抛瞄了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？”她推他，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？”

太可惜了，她这里没有子吟的公道。

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，”他微笑着说道，“今天恰好碰上，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程子同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目光一直往上，跟到严妍所住的楼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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