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想问题仔细了，但没想到他能将这种仔细，也用在照顾人的心思上。妈妈说她在动摇，她的确在动摇，而且动摇得很厉害。

“程总，”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，“子吟回她自己家了，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。”“这位是老董，我们C市开发区的局长，以后在C市有任何开发项目，都得由董局经手。”

下午准备下班的时候，子吟给符媛儿打电话了，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点外卖，一天没吃饭。“外面没声音了，于翎飞是不是有动作了？”她想说的是这个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符媛儿转回正题，“既然事情解决了，我送你回家去吧。”没有人把话题扯到男女之事上，颜雪薇也不主动开口，从头到尾，她就喝了一杯酒，剩下的时间都是她在听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“不可以。”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
从来如此。既有钱拿，又有公司可以依靠，他们何乐而不为，当即纷纷签订了合约（卖身契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