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酒会会场，接下来她可以和美华畅聊“投资足球学校”的事了。

如果她们的目光是子弹，祁雪纯现在已经被打成筛子了。

莱昂神色不变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祁雪纯听着电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
“司总，您喝酒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，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莫子楠的目光一点点黯下去……

“申儿！”程奕鸣也转身就追。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“我告诉你密码，你随时可以去。”他勾唇坏笑：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。”

“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祁雪纯能理解，不过，“我刚才听你和莫小沫承诺，纪露露不会再找她麻烦，你凭什么这样说，你想到了应对的办法？”
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然而，她预想中的被打手板却没发生，而是被他握住了手掌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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