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笑过之后，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：“帮我找人的事呢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汗，卧室门没关，书房门也没关，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。

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
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祁雪纯看一眼时间，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
祁雪纯被逗乐了，“司俊风，你行不行啊。”
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
“谁闲得无聊给你发这种邮件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即便躺到了床上，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
A市某星光高档商场的珠宝专柜前，两个销售员正对祁雪纯介绍产品。

又说：“如果他们不让你们进，就说是强哥介绍的。”
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
正太操美女